by 逸之 | 3 月 16, 2010 | 隨筆記事
這是本人首個《兩週一聚》的文章.
今次的題目是:天問.
天問出自楚辭,原文像水蛇春般長,而且本人讀書少,完全看不懂.
天問,就是想問上天.我覺得「天」和「神」有一點分別.
我是一個離教者.什麼神愛世人,全是荒謬到不行的事.根據基督教的解釋,耶和華是一個有絕對權力,也就是絕對腐化. 所以我很討厭這個神.
我不信神,但信天.相信世上萬物,也有其天命.人生存的最終結局,就是死亡.天命,就是生與死之間你做了什麼事情.
到底,我為了什麼而生存在世上?
為了自己?為了其他人?還是只不過是無可奈何的不想死?
我的天命是什麼?
天命可以違抗嗎?我們很多人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的命運,這也是天命之一嗎?
孔子也是五十而知天命,即是說,我還要問這個問題二十年.
by 逸之 | 3 月 15, 2010 | 日本生活
我其中一個工作環節,是去日本的中學教英文.即是所謂的ALT.
今年很特別,去一間全間中小學加起來只有三十人的學校.這也是我最喜歡的學校.
今年,去了他們的畢業典禮.

↑三年生全體合照.中間的是本人.
我很喜歡這一班只有四個人的班,這也是第一次收到的感謝咭.所以我決定去看他們的畢業禮.我在那個畢業禮的身份有點奇怪,既不是老師,又不是學生的家長,也不是嘉賓.純粹以一個過客身份旁觀.
這間學校因為太少人的關係, 中學和小學的畢業禮是一起搞的.原來這間學校已經成立了63年.
日本的畢業禮,還是少不了唱國歌,校長,學生,家長代表等廢話環節.
比較特別的是有一環是在校的學生向前輩們致詞. 有數位女生在這個位置哭了.這是當然吧,離開這個溫暖的地方.真羡慕她們的感情.
想起當初自己中三的時候,也只是一個渾渾噩噩的小子.和名校的傢伙們格格不入,說走就走,沒有什麼東西留下.人夾人緣,沒法子.
聽說她們也已經找到了出路.看著她們,也真的有不少感觸.有點後悔,自己當初浪費了那些寶貴的光陰.沒有好好讀書.不過也已經過去了,唯有好好把握現在.
前天,那個舊同學的新聞仍在腦海.當時大家分別了後,大家也有自己的人生.看著他們大家都找到自己的路,我就不禁黯然.年紀已經是他們的一倍了,但仍然未找到自己的路.
祝她們前程似錦.不要學她們的客串英文老師,即是本人般荒唐.
因為還要工作的關係,所以未能和她們合照,有點可惜.
然後….

噢,我領了便當啊. 為何畢業典禮會吃壽包??
by 逸之 | 3 月 14, 2010 | 日語教室, 關於廣告
在其他Blog中看到這一個廣告.
現在才知道,這傢伙就是當紅的王祖藍.
發覺原來香港人這數年真的過得很苦,對著這件不知所謂的傢伙也可以笑得出.
不說他了,說回這個廣告.
那句:「おんながすいた」(女人很空啊) 礙耳非常,不過王先生並非日語出身,算了吧.
但什麼東西叫做豚肉?海豚?河豚?還是飯糰?他們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種動物叫做豬嗎?
可能因為自己是學日文的關係吧,最怕不懂日本的人說日文.
尤其是在港聽到「易沙些」.一間日本餐廳說「易沙些」,東西好吃極有限.原因很簡單,老闆這樣也收貨的話,這樣隨便的態度的店沒可能做出好東西.
還有把日文漢字硬塞入中文裡,好像什麼達人,水着…比起中文夾雜英文更加起雞皮.
感覺好像我們的廣東話,被東洋鬼子強姦了一樣.
慢著,看清楚一點,這是煮込み,以大快活的水準,斷不會用肩ロース之類較貴的肉,所以應該是用もも肉(臀部).(118 YEN 100g的最便宜豬肉,要吃豬的話小弟只買得起這個啊…)

的確是「臀」肉啊,我錯怪了.
by 逸之 | 3 月 12, 2010 | 日本生活
昨晚下了很大的雪.
今天心血來潮起個大早,望著窗外看到了這樣的風景.


眼前雖然白茫茫一片,但陽光卻很溫暖.
二話不說,就把它拍下來.
享受了五分鐘的陽光才肯去梳洗.
今天是很美好的一天.
by 逸之 | 3 月 10, 2010 | 時事觀點
雖然身在日本,但也有看香港的新聞.
香港差不多每天也有風化案,尤其是教師的.變態,總有一個在你左近,只差你是否知道他是否變態,這類新聞已經覺得很普通了.有好人出現才是奇事.
中學同學Forward一宗普通之極的教師雞姦男學生案,我看到之後馬上Forward給我的中學同學.他問我:「你認識他的嗎?」我說:「看清楚被告的姓名吧」.
看新聞,那個人有一個快結婚的女朋友,而且沒有性經驗(!?).大好前程,就此斷送.
其實和他的交情是零.當年中六七的時候,和他也沒有什麼交集.但中六七是我校園生活裡最精彩的日子.好歹也是渡過A-LEVEL的戰友之一.
當年還沒有那麼多K 仔,我們這些壞學生也不過是上課時鋤鋤大D,看看漫畫而已.
今日的變態,當年也是清純少年一名.
雖然和他真的一點交情也沒有,但看著這新聞,想起十年前一個清純少年,就變成了一個變態,心裡總有一點難過.不禁想起當年零碎的回憶.
大家可以亳不留情批評他變態,應該行宮刑等等,如果我不認識這個人,我也會.
但當那個變態的是你認識,甚至只是知道名字和樣貌的人的時候,就講不出這些話了. 留下的,只是唏噓.
我這個十年前的柒頭,也變成了今天的毒男了啊.
今天教小孩班的時候想起他…幹!